现问题。但是白糖质量这么好,我听赵师姐讲,收益还是那些钱,半点都没变多,这是为什么?”
“市场饱和罢了,”冼如星摇头,明朝人口就这么多,想要再加一把劲儿还得是出海,最起码也要开辟路上丝绸之路,也不知道塞纳斯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中亚地区可也是吃糖的大户。
冼如星沉思许久,直到听见一阵轰鸣声方才回神。
刘修志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他一早上因为太兴奋没怎么吃东西,如今身处食堂,香味直往鼻子里窜,立刻就有些忍不住了。
“唉,是贫道的疏忽,郑师妹,你先带这位公子去打饭,我刚好有些话想与徐公子说。”冼如星歉意道。
郑窈点头,拽着刘修志离开此处。
等就剩下冼如星与徐阶二人后,周围一下子显得冷清起来。
“徐公子,听说你一直想见我?”冼如星先开口,对着明显有些紧张的徐阶温声道。
“是、是。”徐阶咽了下口水,“在下长久以来,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如今到了京城,关于真人这一路的见闻都记在心中,我觉得,真人能替我解答。”
“哦?”冼如星来了兴致,双臂交叉依靠在桌子上,“说说看吧,不过倘若是科举方面,我可帮不了你。”
“不是科举,”徐阶连忙否认,因为他是进京赶考的,自然担心旁人因为自己与冼如星交往而说他攀附权贵。
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徐阶缓缓道:“想必真人也知晓,我乃是聂豹的弟子,心学一派的传人。”
心学作为儒学的一门学派,在南宋期间还是勉强能跟程朱理学分庭抗礼的,不过到了明代,理学成为官方指定学说,朝廷大部分都是理学弟子,学术气氛极为沉闷。
直到王守仁的出现方才有打破这一现象的契机,此时的阳明先生已经五十岁了,他的心学理论基本完成,如今正在老家稽山书院讲学,并且打算自己也创办一家书院传播心学。
“年初的时候,师祖的父亲病逝了,所以现在他正在老家守孝,根本出不来,之前在下与真人讲能帮着引荐,其实有夸大的成分。”徐阶说得小心翼翼。
“无妨,此事以后再说也行。”冼如星笑着摇头,见徐阶确实有一部分原因为了王守仁,但事实上她也想当面看看这位历史上在嘉靖末期呼风唤雨的首辅老爷。
徐阶谢过冼如星的大人大量,接着又道:“说实话,刚接触心学的时候,我自是十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