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活的撑着。”
又把十块钱塞进了他口袋:“自家兄弟,跟老子客气个球,拿去还钱。”
“不是我说你,就你那下地笼的技术,还不如我芳姐,还你爸的债几十年都没戏。”
“潜心研究下地笼的技术,才是发家致富之本啊。”?”
说着又拿起了竹板,啪啪啪的打着地上的豆壳子。
记忆终归还是有些模糊。
重生后的柴进也不确定那个酒厂还在不在。
故而有此一问。
在,那就没有问题。
这事关他昨夜冥思苦想的创业计划。
拉了一把刘庆文:“别干了,咱们一起聊点事情。”
“啥事?”刘庆文一阵好奇,怎么都觉得自家兄弟今天好像哪里不一样。
说不出来的感觉。
柴进把他拉到了边上后,快速的说了下他的计划。
刚说完刘庆文就不淡定了:“进哥,收了那厂子,先不说能不能赚钱,就这体制就不允许吧,这不是资本主义吗?”
轰轰烈烈的改革风潮,已经刮遍了大江南北,当下人们都在议论着种种国企改制行为是姓社,还是姓资的时候。
这样的小山村里做事还是有些保守。
工人是工人,农民是农民,观念一时还改变不过来。
柴进道:“这不用你管,我自己去跑下村里解决,你只需要回答我,要不要跟我一起。”
刘庆文还是有些不放心,开口道:“成,就算体制允许你这么做,那钱呢?”
“你哪里来的钱去收购酒厂?”
“钱的事你也不需要担心,只问你一句,要不要和我一起做。”
“过完春节后,我们再一起去深市。”
这是柴进后面的计划。
收购酒厂,是为了给柴民国一个老家安生立命的根本。
不用面朝黄土的去地里刨。
安顿好了柴民国后,柴进会去深市。
明年的二月,时代老人就会南巡,这是华夏经济史的一个转折点。
老人走了后,那个人口不到百万的小城市,将会迅速转为一片赤海。
其中机遇更不用多讲。
刘庆文越发觉得心不安,拉着柴进问东问西,问了很多。
最后被柴进一个过亿身价的梦想,给吓的尿都差点喷出来。
后世那种干传销的基因血脉开始觉醒,沸腾。
最后把他家的竹板往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干!进哥,啥时候开始!”
柴进嫌弃的看了下他:“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晚上你和我一起去下老张那边,家里还有田蛙?”
“还有个两三斤,昨晚上出去抓的。”刘庆文道。
“行,你杀了带着一起,老张下酒好这口菜。”
两人于是大概商量了下。
老张的祖上传闻是宫廷里的酿酒师。
家里有张不外传的酒谱,五六十年代的时候,老张家的酒在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