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赡说了几句话,二人话不投机,并没有多言语。
苗履心道,我看你如何布置。
王赡没有急于攻城,而是命军士早早驻扎下来,造饭安歇。
夜里王赡命探子伏地,多派人手守夜。
到了三更,统安城中派军摸营,被探子探知后报给王赡。
当党项兵抵至营寨前时,守营军卒当即击锣预警,营内宋军当即披甲,手持牛皮所蒙的盾蹲在营垒之后,其余各营宋军皆如平常一般处置。
历史上的湘军每次扎营都选地形,修墙挖壕。墙多厚多高,壕多深多宽,都有具体严格的规定。而且挖出的来土还要马上运走。士兵被搞得苦不堪言。
熙河路的宋军也是如此。
攻不一定擅攻,守一定擅守。未战先立于不败之地。
随着苍凉的号角声响起,党项兵袭营时,宋军严阵以待。党项兵射了一轮箭后即是疾冲,还未抵进时便遭到壕沟的阻碍,抵进时又遭到箭矢攒射,当即伤亡了近百人。
党项军见宋军十分有章法,持了一波亏后不敢造次,发了一声喊后以箭矢袭击宋军营盘。
宋军弓弩手亦见墙外影子晃动,便以箭矢射之。
党项军蹲伏出击失败后,见宋军营盘巍然不动只敢虚张声势。一夜‘激战’宋军只被箭矢伤数人,但党项留下两百具尸体,其余各营的宋军亦得歇息,没有丝毫慌张。
苗履则担心了一夜,次日晨起时看到的是宋军提刀至沟壕边给党项兵无论死活都补上一刀的场景。
苗履看党项军偷营留下痕迹,其兵马原来早早绕到宋军营后想要内外夹击。
但王赡布置从容得当令对方无功而返,苗履方知对方本事,心底佩服不已,在态度有所谦卑。
王赡不假于人情,淡漠地对苗履道:“派兵马扫荡城周部族,劫其牛羊补充军资。”
此乃取食于敌……苗履抱拳道:“末将遵命!”
“将党项直带上让他们沾些血。”王赡吩咐道。
党项直就投降众,带路党。
此乃投名状……苗履会意道:“末将晓得。
凉州自唐朝失去后,本就是蕃族杂居之所,后党项与青唐为了争凉州连番大战,番部众多。
对于投靠凉州部族王赡是区别对待。
如今熙河路在不断编户齐民,对于素操持农耕人口而言,他们日后都是有用。但对于游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