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很苦,李贽哄了好一会儿沈卿卿才喝光了一碗。
嘴里苦苦的,沈卿卿扭头找枣,却只见玉蝉端着药碗出去了。
“枣呢?”沈卿卿疑惑地问。
李贽语重心长地道:“据说服药后马上吃枣会影响药性。”
沈卿卿:……
她都病成这样了,李贽居然还骗她?
她刚要生气,李贽忽然低头,俊脸距离她只有一掌。四目相对,李贽认真问:“真有那么苦?”
男人气息温热,沈卿卿不自在地扭头,哼着道:“不信明天你尝尝。”
李贽却道:“我现在就想尝。”
现在怎么尝?
沈卿卿不解地转过来,结果她还没看清李贽的脸,眼前光线一暗,下一刻,嘴唇就被什么压住了。等沈卿卿意识到李贽正在亲她,脑海里突然轰的一声仿佛有星光迸射,她本能地想躲,李贽却扣住她后脑,来尝她口中的药味了。
他尝的那么认真,她的嘴唇,她的舌尖,全都被他再三掠夺。
沈卿卿更热了,头也更昏,就在她软成一滩水般的时候,李贽忽然将她塞回被窝,速度之快,等沈卿卿回过神,她已经被李贽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了。裹好了,李贽半压在她身上,沈卿卿只能看到他胸口的中衣,但她听见了他的呼吸,那么急那么重,似是在压抑什么。
心砰砰跳,沈卿卿赶紧闭上眼睛。
好奇怪,两人成亲这么久,几乎夜夜都会生孩子,每一次她都能听见李贽这样的呼吸,但今晚,有什么似乎不一样了。
“睡吧,等你养好身子,我再带你去吃烤羊。”半晌,李贽才亲亲沈卿卿的额头,低声说。
沈卿卿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户农家圈里的一只只大肥羊。
刚刚的紧张悸动自然而然地化成了唇角的浅笑。
呼吸恢复平和,沈卿卿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李贽又陪驾去了,临走前叮嘱玉蝉好好照顾沈卿卿,玉蝉不敢违背侯爷的命令,无论沈卿卿多么不想吃药,她都苦口婆心地劝沈卿卿喝了下去,且必须吃的一滴不剩,事后还不给沈卿卿吃任何甜食。
沈卿卿又气又无奈,无奈过后,心底还有一丝丝甜蜜。
因为昨晚汤药喝得及时,连续灌下三顿药,傍晚李贽回来时,沈卿卿基本已经好了,小脸是正常的红润。李贽还想再观察观察,沈卿卿受不了了,红着脸去了内室。这家伙,